这种情况下,如果她还执意和陆薄言在一起,未免太自私。
“今天我跟田医生商量过了,明天用滞留针,右手就不会肿了。”苏简安歪了歪头,自己安慰自己,“肿了也没关系,反正现在我连床都下不了,几乎用不到手。”
当时陆薄言的回答模棱两可:“有些事情,说出来你无法理解。”
“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苏简安故作轻松的回过身,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这么早过来,今天不是应该很忙吗?”
苏简安语气淡淡,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这无异于是往陆薄言的怒火上浇油。
她缓缓明白过来陆薄言做了什么,勉强维持着笑容:“你就这么厌恶我吗?连和我出现在同一篇报道都不愿意。”
苏简安也从陆薄言的沉默中意识到这一点,垂下眼眸沉吟了片刻,突然想到:“就算现在还不能找到证据证明陆氏的清白,但我们可以把康瑞城送进监狱!别忘了,他是杀人凶手。”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厉色:“说详细一点。”
这样一来,连婚都不用结了,哪里还需要拦着苏简安?
苏简安把文件夹放进包里,听到最后一句,冷冷的看向康瑞城:“你还想做什么?”
苏简安失笑,拍拍江少恺的肩膀:“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这些年来最深的执念,是最大的错误。
二十分钟后,苏亦承的座驾停在市中心某五星大酒店的门前,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车子就已经被记者层层包围。如果不是车窗紧闭,收音筒恐怕早就塞满后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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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男人,比她想象中更危险,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烟里掺了东西。
很快地,苏简安疑似出|轨的报道在公司内部流传开来,大家恍恍惚惚的明白陆薄言不高兴的原因了,私底下热烈议论。